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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非洲音乐张象教授谈治学经历与体会(3)

来源:当代中国史研究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7-09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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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正是受老一代学者治学作风的影响,1986年1月我作为主编和主要作者编写了《世界当代史教学与研究工具书——当代世界知识新辞典》,全书120万字3000余条

正是受老一代学者治学作风的影响,1986年1月我作为主编和主要作者编写了《世界当代史教学与研究工具书——当代世界知识新辞典》,全书120万字3000余条目,与一般辞书不同的是按分类、年代编排,每条附有资料来源和有关书目,内容广泛,包含科技文化。1993年由南开大学出版社出版。1996年5月天津市组织读书节,300余万读者参与评选,该书被评为“天津市民最喜爱的10本书”之一,排名第二位。

第三世界的崛起,发展中国家体系纳入国际关系体系,这是阅读现当代史时最令人兴奋的事。但对这方面的研究特别是对世界南方发展中国家复兴的讲述一直是教学中薄弱环节,是需要着重研究的课题。再者,历史发展是靠生产力推动的,在现代历史中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而我们的教学在这方面十分欠缺。在世界史中讲科技问题,应当区别于理工各专业的科技史。我们要将其通俗化、系统化,着重讲科技与社会的关系,对此要下苦功夫。此外关于现代文化交流问题更应关注,这是全球化潮流的重要动力之一,也应该努力整理研究纳入世界史体系之中。环境问题在20世纪后期越来越严重,这也是世界现代史的新内容。为了学习上述问题我曾主动承担历次教材编写的这些章节。我曾组织天津世界当代史研究会多次讨论上述问题,特别是1991年10月我们与《历史研究》编辑部联合举办了“科技发展与现代历史” 学术讨论会,吸收非历史专业包括理工科专业的学者参加,颇有收获。为了落实这方面的研究,1993年我还组织华北地区高校的一些教师撰写了包括科技文化内容在内的《20世纪世界文化》一书(四川人民出版社1994年出版),已发表的书评称此书为“拓荒之作”,说其可贵之处在于作者们“敢于知难而进”。90年代末我参与了北京世界史研究所承担的国家委托研究的重点项目:《20世纪的历史巨变》。我的长文《20世纪的科技腾飞与人类物质文明的巨变》被收入文集,2000年11月由人民出版社出版。我希望我对这些新领域的初步探索能有更多青年学人继续将其推向前进。

世界现代史是对现代人类社会的整体化研究,不是国别史的简单组合,更不是少数大国活动的历史。对于大量有世界意义的历史事件要进行选择、综合、分析、安排。这方面的研究课题很多很多,也需很长时段来工作。要在微观研究基础上进行宏观总结研究。1999年我在《世界历史》刊物上发表论文:《20世纪历史巨变的综览》就是这种工作的尝试,我也希望能有青年教师们继续这方面的工作。

■:张老师,请再谈谈你对非洲的研究,你为什么研究现代世界史的同时又要研究非洲史?

●:这里有一个从不自觉到自觉的认识过程。起初是服从导师和领导的安排,后来觉得这样也很好。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不是都点面结合进行研究工作吗!马恩从总体上研究资本主义,同时又选英国为典型进行深入探索。我们搞世界史是全球研究也需要用一个国家和地区进行个案分析。我的研究生专业是亚非史,导师吴廷璆先生不同于一般教授,他有与时俱进的特点。他年轻时是北大学生运动领袖,从日本东京帝大留学归来后曾在八路军总部工作过。解放后主讲亚洲各国史课程,1955年亚非会议后他便要改称为亚非史课。他是当时国内唯一的学术组织,亚非学会理事,他常让我代替他参加会议,听宦乡等外交专家的访问非洲报告。他把我的专业方向从日本古代史转到非洲史。我的毕业论文是关于美国侵略非洲问题。在他支持下1961年我就开设了一门选修课《黑非洲史专题》。“文革”后我参与了中国非洲史研究会的创建工作,又加入了非洲问题研究会,在研究会的鼓励下,1980年我再次开设非洲史选修课,自编教材、教学资料和教学幻灯片。这在当时国内高校中算是领先的。我也成为中国非洲研究先行者行列中的一员。1986年我参加了中国非洲问题研究会组织编写的《非洲经济社会发展战略问题研究》。承担了关于非洲历史与社会状况专题(1992年人民出版社出版)。同时我还承担中国非洲史研究会组织编写的三卷本《非洲通史》(1995年出版),我承担现代卷的部分写作,这两部著作都属于国内首创性的巨著,均获国家级的奖励。

1994年新南非的诞生标志着数世纪以来殖民主义、种族主义统治非洲大陆的最后终结。长期的世界史教学使我很快意识到这一事件的重大历史意义。于是我决定主编和主笔一本书,能从现状回顾南非历史,再从历史论述到现状。我邀请国内在南非研究方面的绩学之士和一流专家一起投入编写。我让大家从各个方面介绍南非。该书起名《彩虹之邦新南非》,由当代世界出版社出版(1998年)。1999年5月6日曼德拉来华访问,要在北大发表演说。该书被有关人员放在显眼位置作为礼品呈献给曼德拉。当他看到该书封面的新南非国旗时十分激动。他拉着中方献书人员的手说了许多友好的话。他没想到新南非刚刚建立,中国学者就写出了介绍他们国家的书,他说一定要回去拜读这些书。我作为研究非洲的学者,能为增强中非友谊做一点实实在在的事感到十分欣慰。

文章来源:《当代中国史研究》 网址: http://www.ddzgsyjzz.cn/qikandaodu/2021/0709/60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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